阿拉伯人对古埃及早有研究

       在世界各国的教科书中,都把古代埃及的研究成果归功于欧洲学者,例如第一位解读法老时代文字的人,其实,在欧洲列强侵略埃及之前,阿拉伯的学者对埃及古代文化遗产早有研究。  只不过,西方人以强大的武器说话,制造欧洲是世界文明中心的假象,无耻地掠人之美,打击别人,提高自己。

       英国伦敦大学考古学院的一位有良知的教授奥卡沙.艾-达利博士最近出书揭露一个重大的历史错误,阿拉伯人比欧洲学者早一千年就很熟悉古代埃及的象形文字,决非欧洲人是第一“发现”者。   因为古埃及的象形文字早被解读,阿拉伯穆斯林的学者对古代埃及社会十分了解,尤其对法老社会和政治状况的研究。  但是,西方军队占领中东之后,对当地的学术研究尽力压制和约束,不给他们发表的机会,只强调西方学者成就巨大,以“研究和保护文物”为理由,把大量盗窃的稀世古董据为己有。

       二百多年来,一直使世界震惊的“罗塞塔石碑”就是这种谎言的罪证,他们以此开创了西方的“埃及学”研究,成为世界学霸。   (罗塞塔石碑是1799年法国入侵者在埃及海港城市罗塞塔“发现”的一方古碑,上面有三种古代文字,刻于公元前196年,托勒密王朝时代。  后来,英国同法国争夺埃及赃物,用军事力量抢夺了这块石碑,作为侵略世界的“战利品”放置在大英博物馆。---- 编译者)   这块石碑上刻着的三种古文字,阿拉伯学者早有研究文献和记录,但是法国政府宣布是法国人的“新发现”,否定以前所有的研究成果,认定了一名法国学者让-弗朗索瓦.商博良是“破译”埃及古文的第一人,盗名窃誉。

       艾-达利博士的研究揭露:“埃及学是被欧洲中心论者独霸了两个半世纪的专题,彻底否认比他们早一千年的伊斯兰文明对埃及古代学术的研究成果。”

       他说:“在拿破仑时代之前,欧洲人对中东和古埃及文明几乎一无所知,他们只在《圣经》看到过那里的神秘传说。   他们认为《圣经》描述的法老时代,早已被那里的现代居民忘记的一干二净。  他们还认为,埃及人从七世纪开始因为阿拉伯人的扩张而被融入了阿拉伯文化,忘却了自己的祖宗。”

       他说:“这是过份仓促的结论,完全无视中世纪阿拉伯学者,以及从七世纪到十六世纪其他国家学者对古代文化的钻研精神。  实际上,在欧洲的文艺复兴之前,那里的官方和民间都保留了大量的中世纪学术研究资料。  研究显示,穆斯林的学者不仅对古代埃及有很深入的研究,而且他们能很准确地解读古代的象形文字。”

       在公元前30年,埃及遭到罗马人的入侵,象形文字开始衰落,但一直使用到公元五世纪,对于中世纪的埃及人和阿拉伯学者,象形文字不是什么神秘的文字,他们有大量的资料可以查证。  例如,欧洲人对象形文字的最早结论是,每个符号代表一个概念,但阿拉伯学者的研究远远超过西方人的水平,他们已经认识到埃及古代象形文字的声音符号和语法规律。

       艾-达利博士在阅读了古代阿拉伯学者的著作后发现,这些是被西方学者所努力淹没的知识宝库。  他为此花费了七年功夫。  他说:“这些古代的文献散落在世界各地,大量的资料收藏在民间。  即使在欧洲各国文献馆保管了一部分古埃及文献,分类和排列都很凌乱,没有完整的系统。   我不能像研究现代学问那样,找到资料的顺序,而是每件资料都须当作个别处理,进行归类。”

       他说:“看来,这些是被欧洲学者故意忽视的珍贵资料,他们认为,穆斯林和阿拉伯人不懂得文明,没有什么高明的见解,他们的著作不值一读,所以,被凌乱地随意丢弃。”  那些欧洲著名的阿拉伯专家或东方学家,都是各国殖民政府的御用文人,享有很高的生活待遇,他们的工作目标是寻找资料证明殖民主义的伟大和光荣。

       艾-达利博士是一次偶然的机会联想到阿拉伯人对古代埃及的研究。   当初,他在一项研究的课题中,涉及到一位古代穆斯林的学者,阿布-伯克.艾哈迈德.伊本.瓦赫希亚,生于公元九世纪。  从他的遗著中发现,他对古代象形文字有清楚的解读。  他是一位名符其实的天才语言学家,因为他对象形文字的理解,不仅是图像,而且语音和语法关系,他从而在古埃及的象形文字著作中探索埃及人的科学成就。

       他说:“从瓦赫希亚的遗著中,对照现代欧洲人的研究,我们发现他对象形文字的符号理解得很准确。  例如,根据欧洲学者艾兰.戈迪纳爵士的古代埃及语法书,他在附件中列了一张语法规律表,再看看瓦赫希亚的古埃及语法研究,英雄所见略同,但比这位英国爵士早八百年。”

       他说:“西方学者对阿拉伯人的研究误解的原因有很多,比如他们不愿了解伊斯兰,认为《古兰经》不屑一顾。  在他们看来,这些熟读《古兰经》的阿拉伯学者们头脑僵化,无知,他们不会理解古代埃及的科学和智慧。  如果想得知古代埃及真相,只有彻底抛弃阿拉伯人的障碍,另辟蹊径。

       从严肃的学术角度,阿拉伯的学者们不像欧洲人想象的那样,沉迷于伊斯兰信仰中,不尊重科学和事实。  他们的思想和观点,是属于宇宙总体论,例如人类同一来源,有共同的理性,只是语言和习俗不同而已。  由于西方殖民主义和种族优越论作怪,数百年来被散失在世界各地的阿拉伯学者著作肯定很不少,这应当是当代学者认真探索的一个新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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