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的斋月,对丁学勤老人来说,就像一根香,惨惨澹淡地燃烧到了断裂处,能不能继续燃下去,成了他心里淤塞至满的悲伤。礼完台勒威哈,站在院子里,望着满天的星斗,遥想着即将出现的又一弯新月,老人泪流满面。 和丁学勤老人一道礼完台勒威哈的三十多个老人执手相看,泪眼婆娑。 他们的身后,是一间只能跪十多个人的平房。他们站着的院子,是一个只能跪十多个人的院子。就是在这间平房和这个院子里,在夜晚凛冽的寒风中,这三十多个老人礼完了1993年斋月的30个台勒威哈。然后,他们想到了下一年,下一年他们将走到何处?下一年谁会提供这样一个场所让他们礼拜?一句“老哥,我们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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