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兰与西方持久战东方不败

美国哈佛大学政治系教授塞缪尔.亨廷顿在他著名的《文明冲突》书中说:“伊斯兰是当今世界唯一的文明,对西方存在的价值提出质疑。”

在美国,从官方到民间最流行的观点是,美国必须对伊斯兰世界先下手为强,为他们规定秩序,否则必将天下大乱,而且只有美国有这个能力和智慧,做到这一点。 世界上,没有任何其他国家,有此胆识和意志敢对他们下手,要他们顺服,充当他们的指挥官。 美国对伊斯兰世界的行动,包括为他们制定国际秩序的行为规则,迫使他们接受全球规范化的美国价值观。 由美国精英所设计的思想核心,已为全世界大多数人所认可,证明世人需要美国来领导这个世界。 这是一个特别的时代,就必然有特别的才华;时不我待,莫等闲,美国必须主动承担起历史的使命。

然而,在行使具体权威时,不拘一格,因地制宜,美国做出示范, 要人们相信任何处理方法都是正常现象,都是为了现实利益的需要。 例如在伊斯兰世界反应最强烈的双重标准问题,美国必须坚定不移地维护以色列,让巴勒斯坦人吃亏。 又例如,美国领导的国际社会对发展核能研究的限制区别对待,对朝鲜和伊朗,就有不同的政策。 美国从1970年以来,坚持不在核不扩散条约上签字。

自称举世无双强大的美国,也不是无隙可击,它所高举的资本主义制度大旗,早已千疮百孔,绝不是人类文明最完美的社会制度,必将走向它的末日。 这个制度不由自主的金融危机,一浪高一浪,使这些国际经济大国束手无策,而且形成波及所有国家的金融海啸,谁也拿不出药到病除的绝招。 当一种制度,不断自生危机而没有解决办法时,证明这种制度必死无异。 美国是当代时局决策的领袖国家,它的任何行动都是表达对世界霸权的战略意图,美国当前发动的“世界反恐”,是针对伊斯兰的全球战争,被西方学者认定为继冷战之后的“第四次世界大战”(The World War IV)。 发表在1996年1月21日《纽约时报》上的一篇专栏文章说:“(在冷战中)消灭了红色恶魔,美国把世界结构改装成新的战争机器,把炮口转向伊斯兰。 在近代史上一贯得胜的美国,这会遭遇到了强大的敌手,从来没有这样虚弱过。 这就是第四次世界大战,小布什称之为‘反恐战争’。”

“反恐”开战以来,从意识形态上看来没有取胜的希望,而战事还将无休止地继续下去,因此美国努力尽量多地拉拢支持者,极力哄骗和利诱。 战争的行动暴露了美国的软弱无能,在动员中方向不明朗,没有说服力。 由于美国的自私目标太明显,失道寡助,盟友们表现犹豫不决。 美国所能依赖的只有最先进的杀人武器,但我们不要忘记,美国打击的对手是物质上极不相称的武装小集团,而不是一个超级大国。 亨廷顿在他的书中说道:“我们西方国家战胜了他们,不是靠思想、文明或宗教,而是组织严密的暴力手段。 我们西方人习惯于把这个事实忘得一干二净,而其他国家却耿耿于怀。”

2001年发生了“9-11事件”,美国对世界反恐更加变本加厉,使局势更加恶化,其结果将由不得西方国家控制。 十年后的今天看来,美国的反恐战场扩大化,使穆斯林世界成为对立面。 美国最初的动机是出于对伊斯兰的恐惧心理,遏制伊斯兰在世界上迅速发展,但今天的后果使美国人更加不安全,制造更多的敌手,威胁更大。 从现在的趋势看来,战争必将导致美国最不愿看到的局面 ---- 全世界的伊斯兰形成一个整体。 一位用“傲慢帝国”笔名写文章的人说:“美国在世界反恐中唯一依赖的手段是凶猛的武器,将来也必如此。 任何政治家、任何媒体、任何一次总统演说,都无法掩盖全世界有十三亿穆斯林恨我们,而且对战争前景渺茫,看不到美国的退路。”

奥巴马总统上台之后,接过了一个烂摊子,从军事上和外交上没有新招数,只能继续顺坡滑下去。 他在这次滑坡运动中的左右能力就是他担任这任总统的成绩单。《亚洲时报》博客网站评论说:“政治分析家们认为,这无关乎奥巴马总统本人的能力、学识或忠诚,而是美国那些新保守主义们的战略设计出了大问题,他们无知、幼稚和冲动。 他们对待反恐战争,就像在经济危机时大量印刷纸币一样,制造临时奇迹。”

美国采取了用枪杆子办法向中东地区强制推行“民主”,自己陷入不可自拔的泥潭。奥巴马总统在开罗向穆斯林世界发表政策变革演讲,希望从新塑造美国的形像,声明绝不同伊斯兰开战,《维基解密》在他演说后不久就发现全是假话。 他许诺穆斯林可以独立自主,假如是这样,穆斯林第一个目标是摆脱西方国家的霸权。 如今的中东动乱,民众上街示威游行,到处出现伊斯兰政治大统一的要求“达乌拉-伊斯兰密亚”。 美国在阿富汗和巴基斯坦的军事行动败局已定,事实证明通过收买少数卖国份子控制政府的方式在任何伊斯兰国家都行不通,穆斯林的伊斯兰精神信仰不动摇,任何先进武器都无用武之地。 民意调查表明,52%的美国人民认为“阿富巴基”战场出现了当年越南战争的特征。 美国天天向那里的山区用无人轰炸机滥杀平民,结果可想而知。

让我们再回到为什么穆斯林痛恨美国人这个主题,可以拿事实说话。 美国在全世界有八百多个军事基地,大多数建立在穆斯林的领土上,新基地还在不断建造。 美军全面占领阿富汗和伊拉克,强迫巴基斯坦政府军发动内战围剿部落武装,向许多伊斯兰国家派遣秘密特种部队,如苏丹、也门和索马里,有数千名穆斯林被关押在世界各地的美国秘密监狱中遭受酷刑和逼供,伊斯兰的独立学者遭到美国打击,而在世界媒体上歪曲和羞辱伊斯兰,对伊斯兰进行妖魔化宣传,重金收买穆斯林年青知识分子,对他们灌输西方化思想和美国价值观。 美国以“文化合作”的名义向穆斯林国家派遣了数百万计的“朋友”,如教师、医生、护士、专家、技师、工程师、慈善家、外交官,他们都是中央情报局雇佣的特务。 这些事实,美国民众被蒙在鼓里并不知情,所以他们一直在问:“为什么穆斯林恨我们美国?”

穆斯林历来所坚持的信仰,认主独一,遵奉圣行,他们的虔诚和热情远远超过美国维护以色列所追求的利益目标,也远远超过西方新保守主义对基督教的传统感情。 在宗教地位问题上,西方国家坚守政教分离的原则,意思是在教堂之外不谈宗教,保持政治和社会生活完全世俗化,而穆斯林却认为伊斯兰是一切生活的指南,信仰融汇在生活之中。 《古兰经》说:“一切判决,全归真主。”(6:57) 这是穆斯林与西方社会的根本分歧,但是美国坚持要把西方观念强加于穆斯林,要他们远离宗教,为个人利益奔忙,世界上没有一个西方国家提出过以基督教建国的理想。 美国希望对穆斯林世界进行改造,以西方人的准则实现宗教规范化,例如前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说:“不要为现在的规划纠缠不清,这是一个没有限期的长久斗争。” 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新创了先发制人的战略,他们一致同意对不顺服的国家发动袭击,最新的目标是伊朗。 以色列拍手称快,最热衷于打击伊朗,消灭顽敌。

这个战略的焦点是“遏制”,是来自与苏联争霸时期的经验。 在冷战时期美国国务院战略顾问豪华德.伯尔曼说,伊斯兰国家的一切动静应受到美国的管制。 他解释说:“为了防止苏联扩张,我们采用了耐性和长期、但谨慎和坚定的态度”,以此达到三个战略目的:保持欧洲势均力敌;遏制苏联扩张;冲淡苏联的国际影响。 用这样的策略战胜了苏联,没有流血和牺牲,应当也同样适用于伊朗,他们想像很容易得胜,因为伊朗没有苏联强大,例如对伊朗实行经济制裁,让它的人民缺衣少食,迫使人民颠覆政府。

来自美国的策略多种多样,但穆斯林社会既定目标是实行伊斯兰政治的国家政权,也是一个长期而又耐性的斗争,双方针锋相对。 这个政权的法律基础是《古兰经》和圣训,然后是对当前社会现实的科学思考,如现代科技、经济发展、人民生活福利、建立人民武装,以及面对敌人的特殊性。 穆斯林也有全球性对策,全世界所有国家都有穆斯林的“耳目”,密切观察西方一切动静,逐渐在形成完整的现代伊斯兰思考理论与合理战略步骤,而西方国家在穆斯林的领土上不具备这样的渗透性。

穆斯林世界在朝伊斯兰政治化的方向发展,因为认识到伊斯兰信仰的精神力量和广泛的民众基础,只有以伊斯兰为政治基础的政权出现,才真正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安全和尊严,保护受欺凌的穆斯林兄弟国家。 以其丰富的资源和人才能力,发展是必然的趋势, 一旦发展到科技与军事同时足以对抗西方的日子,世界伊斯兰将稳操胜券,再也没有人敢欺负穆斯林。 当年,先知穆罕默德创立的麦地那政权已有典型的先例,就是当今穆斯林世界的示范和目标。 穆斯林没有吞并全球的霸权企图,但会要求同西方国家平起平坐,让穆斯林得到公平的地位,互相尊重,建立和谐世界。

在越南战争期间,英国独立电视新闻(ITN)记者艾伦.哈尔兹曾经说过:“不论你的势力多么强大,也不论你的武器多么先进,你不可能用枪炮和炸弹消灭一种信仰,一种追求人格独立、社会公正和政治权利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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