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对丹麦穆斯林青年一代总结了三句话:环境艰难,道路漫长,经受磨炼。
在2006年发生的丹麦报纸辱圣事件,从客观角度说,是传统的欧洲社会对新移民穆斯林发泄的仇恨和敌视,但是在主观一方面,穆斯林在接受一次严峻的考验。 穆斯林必须在艰难中培训自己的后代,后继有人,否则,无法生存下去。 历史的煎熬是一次考验,结果如何? 有两种可能性:或者沉默下去,销声匿迹,被西方社会所溶化;或者更加坚强,成为穆斯林世界向西方进军的尖兵。 对于丹麦穆斯林,也许推而广之,对所有欧洲国家国家的穆斯林,这是一场生死存亡的尖锐斗争。 事发之后,从欧洲许多国家的反应看,早有预谋,许多国家在配合,集中火力攻击穆斯林。 挺过了一次灾难,身心更加坚强。
丹麦人,远居在欧洲之北,古代的阿拉伯商人从来没有到过那里,更没有穆斯林的战士出现他们的边境,所以,对伊斯兰的认识还保留在神圣罗马帝国的中世纪。 那时,欧洲教会曾经动员过他们去参加十字军远征,从南方来的人都说在遥远的欧洲东方有一个野蛮民族 ---- 穆斯林。
在上世纪的六十年代后,以及七十年代初,一批又一批的外籍劳工涌入丹麦,其中有许多穆斯林,他们入境来出卖劳务,认真工作,要求不高,没有引起人们注意。 丹麦人逐渐发觉,有些移民在他们居住点上建立了清真寺,对他们的子女进行伊斯兰教育,而且这些穆斯林劳工建立了自我保护的社会组织,不同国籍的人群组成小社会。 他们中有些人学会了丹麦的语言,向人们宣传,他们是穆斯林,信仰伊斯兰,诵读阿拉伯文的经典。 最早去的男性居多,不通当地语言,外籍身份受歧视,无法与当地人成亲,因此多数回到老将找媳妇,带回丹麦定居;也有已婚男子,在丹麦稳定之后回老家接来妻子儿女。 如是,人人都有了家庭,逐渐形成了穆斯林社会。 现在的丹麦穆斯林社会,每个家庭差不多都是同样的家史,但是少年儿童进入丹麦学校,最容易学会丹麦语,融入丹麦社会。 青年人的处境,如同在阴阳界上,身跨两边,但是当地人始终同他们有隔阂,环境所迫,必须选择穆斯林一边,并且必须为之奋斗。
青年人对种族主义的清真寺感到十分不满意,那里只是老人们的修养所、俱乐部,他们在一起用亲切的老家话交谈,阿訇只会说本国的语言,讲卧尔兹只给老人们听。 不同种族的“高目”互不往来,使穆斯林社会成为分割状态。 青年穆斯林的表现与老一辈不同,他们不热衷于老家语言和习俗,对清真寺不加区别,不同种族的穆斯林青年都有了新的共同语言 ---- 说丹麦话。 他们认同是丹麦公民,不是远离祖籍的流亡者,事业有成的年青人,开始组织混合种族的穆斯林团体,成立公共的伊斯兰文化中心。 在他们主持的清真寺中,主麻聚礼的卧尔兹宣讲用丹麦语言,适合于在丹麦成长的年青人,也适合于皈信伊斯兰的新穆斯林。 年青人在丹麦大学校园中成立了穆斯林学生会,与非穆斯林同学水乳交融,展现穆斯林新一代的风采。
青年一代诞生了,但是他们势单力薄,代表了丹麦伊斯兰新生命的起点。 他们面临着许多困难,老人们说他们“草率创新”,伊斯兰国际组织认为他们“嘴上没毛”,主流社会看他们没有势力,但是年青穆斯林有决心,有毅力,继续成长和奋斗,他们将走向社会。 新一代穆斯林,不再是底层劳工,而将成为各种行业的专家,参与政治,经商成为有钱人。 他们代表了丹麦伊斯兰的希望,因为真主给了他们历史使命,欧洲北部不应当是伊斯兰的空白点。
供稿人是丹麦哥本哈根大学穆斯林学生会主席阿玛奈.哈桑尼Amani Hassani,她创办了《欧洲穆斯林网站》,向全欧洲的穆斯林发出及时信息。 她公开的电邮信箱地址是:euro_muslim@iolteam.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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