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太记者与伊斯兰学者对话

莫里斯:我想现在的主要新闻在黎巴嫩。他们发现走私武器——一整船的,且在打仗。黎巴嫩军队试图支持叙利亚人。我不知道你怎样看这些事件。

伊姆兰:莫里斯,我很高兴我们开始谈这个话题。因为上次采访中,我的确说过,我认为叙利亚反政府武装叛乱中有些人——不是全部——是恐怖分子。我收到了一些人的回复,这种说法刺痛了他们一些人。我不后悔说了这些话。那些与犹太复国主义结盟的人,或者直接通过北约,或者间接通过沙特、卡塔尔等国、或犹太复国主义盟友,直接或间接受到犹太复国主义的资助和武装,武装叛乱反对叙利亚政府,他们制造暴力和屠杀——这是恐怖主义,不管使用任何标准都是恐怖主义的行为,必须被明确为恐怖主义。我不会为说这些话道歉。他们是恐怖分子,他们必须按恐怖分子处罚。如你所说,新闻说,武器通过黎巴嫩运到叙利亚,我并不奇怪。我想土耳其可能扮演着最肮脏的角色——我一般不使用这样的语言。但我现在不得不使用——土耳其扮演的是个肮脏的角色,必须有人站出来告诉土耳其政府,当面告诉他们。用同样的方式,武器和弹药渗入利比亚,目的是要推翻利比亚政权——他们是犹太复国主义的障碍。同样的事情现在在叙利亚发生,100年后,阿拉伯之春再次发生,莫里斯,再次发生,这样,替换上对犹太复国主义友好的政权。所以,我们看到百年后阿拉伯之春再来,我们知道,这次的结果会不同。上一次它们轻松赢了,它们实现了所有的目标。它们在圣地建立了以色列国,这是第一次阿拉伯之春的结果。这次它们的赌注更大。它们正在做的事情,是要使以色列代替美国成为世界的统治国。这是一门知识,叫做末世论,我所说的是伊斯兰的末世论,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在过去15-20年里讲的都是这些观点。以色列现在要竭力——或者说犹太复国主义者现在要竭力使以色列取代美国成为世界的统治国。第一次阿拉伯之春和这次阿拉伯之春之间的不同是,现在有个人叫普京,有个国家叫俄罗斯。今晚我身边有个俄罗斯学生,他是国际伊斯兰大学的学生。西班牙前副首相几天前透露了他与普京的一次交谈,我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他可能是从博物馆里拣出来的,他和普京谈俄罗斯卖导弹给伊朗,试图说服俄罗斯不要卖导弹给伊朗。他说,普京说——“不要担心,以色列会照顾伊朗的”——这是他的话。我想,如果他们认为以色列和普京是朋友,有惊喜等着他们。因为这次袭击不仅是在叙利亚——他们在叙利亚没成功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俄罗斯和中国——也针对伊朗,它们有多顽固——它们顽固地痴迷于统治世界,不计后果,就算是要用核战,就算数以百万计的人要死去——都拦不住以色列。他们会继续,竭力征服伊朗、巴基斯坦、埃及和叙利亚。在此过程中,它们会越界,一越界就要面对普京——这是我的评论。

莫里斯:你刚才提到了土耳其——美国有个叫葛兰(Gülen)的人被称为伊斯兰领袖,据说在影响土耳其政策。你了解他吗?

伊姆兰:我对它们的计谋比较了解。莫里斯,真主在《古兰经》中说,“他们用计谋,真主也用计谋,真主是最善于用计谋的。”(3:54)现在我想和你分享先知穆罕默德(SAWS)的一个预言,观众们会感兴趣的。关于末日,他说,那时,耶路撒冷将蓬勃发展——耶路撒冷现在是在蓬勃发展,耶路撒冷现在是世界事务的中心舞台。他说,那时,耶路撒冷将蓬勃发展,那时,麦迪那城——先知(SAWS)埋葬的地方,过去叫做叶斯里布——则变得荒凉,就是说在世界事务中或在伊斯兰世界的事务中没有任何位置。麦迪那城现在就是这个样子。所以,他说的就是今天。所以,那时,耶路撒冷蓬勃发展,叶斯里布或麦迪那则一片荒凉。他说,那时将发生大战。这场大战将带来征服君士坦丁堡。所以,1455年奥斯曼土耳其征服君士坦丁堡城,我认为, 只是昙花一现,不是先知预言的这一次,先知预言的这一次即将发生。当征服君士坦丁堡的时候,当然,就是说,北约要被赶走。如果北约被赶出君士坦丁堡,这是俄罗斯的优势。他说,当征服君士坦丁堡的时候,就是反基督要出现的时候,就是说反基督要出现在我们的时空里,以人类的形式。所以,在不久的将来,土耳其要在世界事务中发挥重要作用,在穆斯林世界的事务中发挥重要作用。土耳其的君士坦丁堡要成为中心。我认为,因为这个预言,穆斯塔法•凯末尔和他的世俗土耳其民族主义者们决定给君士坦丁堡改名,叫另一个名字——伊斯坦布尔。所以,我知道美国的计谋,我知道美国土耳其社群的计谋。我知道他们、土耳其现在的政府、形成这个政府的党派之间的联系。不过,他们有他们的计谋,真主有真主的计谋。一旦以色列发动进攻,北约会参与其中,在叙利亚,在伊朗,在巴基斯坦,在埃及。我是说,土耳其将有非常强烈的负面反应,要引发内战。你明白我的观点了,对吗?

莫里斯:我看到西方到世界各地去轰炸,特别是伊斯兰世界,不过还有亚洲的朝鲜,越南。它一直在制造难民,输送到西方——美国、英国——的大城市。我想知道,这是不是他们战争的一个中心目的,同化原住民,打碎伊斯兰世界自然形成的亲密社群,比如在阿富汗。它们是不是要生成一类人,没有部族忠诚,没有固定的土地?

伊姆兰:我想使用一个词语——你小时候可能就很熟悉的词语。它们就是在制造自己的复制品,你知道复印吧?(莫里斯:是的!)整个努力的方向就是,牺牲原住民的生活方式,在全世界复制它们的生活方式。这不是偶然发生的。这是所谓全球化的一个重要方面。不只是制造一个世界政府,这个世界政府的一个重要方向包括,西方军队对整个非西方世界发动战争——殖民侵略战争,殖民印度,殖民非洲,殖民马来亚,殖民南非。殖民这些非西方社会后,建立机构,继续施加影响,通过代理改变他们。所以,你可以去殖民化,使他们以为自己不再被殖民了,他们现在有了政治自由,经济自由。不过,这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它们实际上通过代理统治他们。西化过程还包括教育,政治、经济、文化,甚至,食物。

我刚刚和身边的巴基斯坦学生讲,巴基斯坦生产非常可口的面包。他们叫做馕饼(Naan),你吃过吗?(莫里斯:当然,馕饼嘛。)馕饼,还有鸡肉,他们今晚腌了鸡肉,他们叫做Tikka鸡肉,很好吃。(莫里斯:是的)它们给巴基斯坦人洗脑后,在卡拉奇建了麦当劳,吃饭的人足足排了五英里长——Tikka鸡肉不比麦当劳好吃多了。这种西化的过程正在发生——因为邪恶的计划在进行,这计划要把全人类变成现代新西方人的复制品。欧洲过去是基督教的。欧洲曾经有价值观,基督教的价值观。然后发生了变化,比如说十字军东征,西方的基督教会——不是东方基督教会——西方基督教会现在中了一种非常神秘的病毒,我不知道是谁把这病毒输给罗马、梵蒂冈的,这种病毒使得教皇发动十字军东征。猜猜是谁在资助十字军?欧洲犹太人资助西欧基督教十字军。所以欧洲发生了变化,本来有基督教价值观,现在受了诱惑,出现了一个新的基督教世界、一个新的西方世界,它们叫做“现代西方文明”,拥有世界从未见过的力量。这个欧洲——不是以前基督教的欧洲——这个历史舞台的新演员希望把人类变成自己的复制品。怎么解释呢?

我们伊斯兰的末世论告诉我们歌革和玛各。不了解政治,你是不会理解歌革和玛各的。歌革和玛各是人类。他们也是真主创造的。他们被赋予坚不可摧的力量,你无法打败他们,你无法摧毁他们,只有真主可以。一方面,他们腐化这个世界,一切都被腐化。另一方面,他们作以色列的代表。他们在犹太人被逐出圣地一千年后把他们带回圣地。他们在圣地重建以色列(莫里斯:是的)。先知(SAWS)谈了歌革和玛各,他确认他们是这全球化进程背后的人。毁坏原住民文化,把人类带到一个文化大熔炉里,这是个本质上无信仰、腐朽的大熔炉。他(SAWS)说,每个歌革、玛各死后,都留下上千个像他们一样的人。所以,他们每个都会制造上千个自己的复制品。莫里斯,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如果能留下5个学生继续做我的工作,我就很高兴了,五个我就很感激了!可他们,他们留下上千个。这是歌革和玛各的工作。

巴基斯坦伊斯兰共和国的一位年轻女士,她出生在巴基斯坦,一直都生活在巴基斯坦,可她说一口标准的美式英语,有时候发音比美国人还美国,她很骄傲,这个巴基斯坦姑娘,她为自己的美式英语骄傲。怎么解释呢?每个歌革、玛各死时会留下上千复制品,其中有巴基斯坦人,有埃及人,有中国人,有非洲人。这就是我们的末世论对破坏原住民文化现象的解释。

莫里斯:你知道西方有很多与秘密社团有关的阴谋,比如光明派、彼尔德伯格集团,还有很多其他名字,人们似乎相信,我不信,不过我想知道你的理解。我真的不太相信这些秘密社团在权力金字塔的顶端,或者说他们是真正的歌革和玛各。你觉得这些秘密社团在这个世界有很大力量吗?

伊姆兰:《古兰经》要求我们在与他人相处时、在公共生活中说话要直截了当直言,不要口是心非,要直截了当。光明正大地与人交往,光明正大的。所以,不能言行不一。这就是亚伯拉罕宗教。你不能和奥斯曼君士坦丁堡签了和平条约,同时你又忙着备战——这就是言行不一。这不是亚伯拉罕宗教追随者的行为。现在我们世界的公共生活是腐化的。你有官方政府,与其他地区进行官方的来往,可他们建秘密组织,做肮脏事情。莫里斯,你可能听说过CIA吧?(莫里斯:可能吧!)海地人知道CIA。两百年前,他们犯个错误,打了法国的脸,打败法国军队,宣布海地黑人共和国独立,西方世界永远不原谅他们,永远不。于是海地就成了靶子,遭到攻击,遭到如此地摧残。海地这个罗马天主教国家决定创造一个新三位一体——父-子-CIA!这是海地的新三位一体,父-子-CIA。

以色列有Mossad,伊朗有Savak,现在这成了时尚,两面三刀地做事。穿着外套、打着领结——黑领结的国家,呈现给世界一个可敬的形象;然后Mossad、CIA在9月11日袭击美国,嫁祸阿拉伯人和穆斯林。这就是你谈的共济会、光明派,做肮脏事情的秘密社团,他们希望做事,又不想露脸、沾手——不希望弄脏了自己的形象。不仅如此,《古兰经》告诉我们,这群人与超出我们正常看到的世界有联系。在大学里教“天使”可不是时髦事。你见过大学教超验的世界吗?这个世界包括《古兰经》为我们描述的天使、精灵,精灵中有恶的,就是恶魔。这些地下秘密社团保持与不可见世界的联系。他们有恶魔的仪式,举行这种仪式来维持与恶魔的不可见世界的联系。所以当我们说这些隐匿的社团——共济会、光明派——时,我们不只是在谈论行事两面三刀的被误导的人,他们秘密地做不能公开做的肮脏事;我们还在谈论与不可见世界有联系的人,他们利用这种联系达到邪恶目的。

莫里斯:在这些隐匿的秘密社团内有塔木德犹太人吗?

伊姆兰:我认为,塔木德中有内容篡改了给摩西的讨拉特,所以塔木德中当然有与神秘之事相关的。是的。

莫里斯:谢谢你。是的,我个人把他们放在所有秘密社团的最顶端。伊斯兰不允许随意混杂,就是西方所说的人权。你知道吗?我住的社区并不差,可是街上有醉汉,我想他们对在公开场合喝得烂醉这种人权很是骄傲。我想请你解释一下随意混杂的问题,我认为这是为了战争,灌输随意混杂,要大家都这样。

伊姆兰:我们不是带走别人妻子、和她共舞的人群。我们认为,异性之间要有一定的禁止空间,不只是身体方面的,不只是空间上的,也是道德上的,社交上的。如果你走进穆罕默德先知(SAWS)的家,你坐下来,他的一位妻子会来招待你——他没有印尼仆人,因为那时我们没有纸币,使人们陷入贫穷、被迫为奴,而现在印尼女佣不得不为奴隶工资而干活。他的一位妻子来招待你,这并不是禁止的。我们允许和女性同坐,与她们交谈,前提是端庄、纯洁。禁止的是不道德的交谈。伊斯兰中的男女关系,我想我们有很多要教给西方文明的,教给那些与莫妮卡•莱温斯基们有染的人。我们建起穆斯林村庄的时候,任何女人来到我们村庄——莫里斯,你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漂亮的——如果她来到我们的穆斯林村庄,她说她希望有个丈夫,就要有人娶她。伊斯兰中没有男人必须只有一个妻子、好男人只有一个妻子的概念。在伊斯兰中,拥有丈夫是女人的权利。事实上,我们更强调她有丈夫的权利,胜于丈夫有妻子的权利。所以如果有人来到我们的村庄,说她希望有个丈夫,就要有人娶她。所以你结婚不只因为身体吸引,不只因为强烈吸引,你也因为同情、怜悯而结婚,因为要照顾女人、孩子的道德义务要结婚。所以我们的先知(SAWS)有几个小屋——不是西棕榈海滩的宫殿,只是茅屋!每位妻子生活有个茅屋。女人之间过着优美的生活。一个男子维持她们的生活——《古兰经》将妻子人数限定在四个。不过结婚有个条件,你要有能力维持她们的生计,你要展示平等,不能有所偏爱。在我们的多妻婚姻体系里,在我们的有空间禁忌的体系里,我们成功建立了稳定的家庭,维护家庭单位,所以离婚率很低,很少家庭破裂,很少破碎家庭的孩子。耶诞节,你会在超市看到一个看贺卡的男孩,他买了两张,一张给爸爸的妻子,一张给妈妈的丈夫——他的父母离婚了,爸爸有了新妻子,妈妈有了新丈夫,他夹在中间。西方文明可以从伊斯兰的男女关系中学习一下,伊斯兰成功地建立了稳定的家庭单位,稳定的家庭是稳定的社会秩序的基础。西方世界的男女关系随女权革命而逝,社会在崩溃、瓦解。人们仍承认它的唯一原因是,CNN、ABC、NBC、报纸、收音机、电视在不断地、不断地分散人们的注意力,他们没有完整的时间思考。深刻思考的能力已经随风而逝,被洗的大脑只有片刻思考时间。

莫里斯:你让我想起巴沙尔•阿萨德在接受“今日俄罗斯”采访时说的话。他说:我们从第一天就失掉了媒体战,但这不是重要的战斗。但你提到过奥斯曼帝国、一些西方政府的两面派行为,这使我想起瓦哈比及其开端,他们的确夺取了阿拉伯世界大部,可能还有巴基斯坦,破坏不大吗?

伊姆兰:我要说两个词语,一个是瓦哈比,这个名字源于其创始人阿卜杜•瓦哈卜,所以被称为瓦哈比派。不过他们不喜欢这个词,于是造了另一个词,叫做萨拉菲,指早期的社群——有早期的基督徒社群,也有早期的穆斯林社群——他们说,我们萨拉菲社群要努力恢复早期穆斯林的生活方式。但你的问题是指向沙特瓦哈比出现的政治意义的,毫无疑问,这是一种方便的联姻。瓦哈比宗教运动很像欧洲的新教运动,远离宗教生活方式的精神方面,将宗教生活限制在遵从经文的字面意思上——宗教是建立在经文之上的——经文必须按字面意思理解,除非先知(SAWS)和圣门弟子作了解释。这就导致一种盲目。沙特家族主导的宗教运动和政治运动之间的联姻,最终导致其在第一次阿拉伯之春中与英国结盟。当时英国在寻找亲西方的政府来统治阿拉伯世界。他们成功地在阿拉伯设立了一个亲西方的政权沙乌地阿拉伯。这是第一个迹象,宗教盲目的第一个主要迹象,萨拉菲瓦哈比运动宗教盲目的第一个迹象,沙特成了现代西方的盟友,故也是犹太复国主义的盟友,他们背叛了先知(SAWS)、背叛了伊斯兰。瓦哈比的这种盲目一直延续到今天。沙特现在已走出幕后,成了以色列的战略盟友,还有卡塔尔。当然,沙特有不同的声音,有不同政见。有很多沙特人听我演讲的——是的!但沙特的宗教组织继续展示其可悲的盲目,没有能力认识到这种背叛,也就不能起来谴责这种背叛,在背叛者把阿拉伯带进犹太复国主义的怀抱时,不能起来解放阿拉伯。这就是我对瓦哈比运动的政治评价。

莫里斯:最后我想请你谈谈俄罗斯的立场。他变得越来越好战,他抱怨以色列空袭黎巴嫩或模拟空袭,在科索沃训练叙利亚反对派。我不知道,似乎普京甚至没有出现在北约峰会上,你知道吗?

伊姆兰:我觉得俄罗斯已经划了线。如果你越界了,你就得面对我们。普京明确表示,如果你们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你们就要以核战结束。上次采访中,你记得,俄罗斯总参谋长谈到了先发制人。所以他们已经很清楚地表示了,我想中国和俄罗斯一样——你们不能越界。当然,以色列是要越界的,这一点毫无疑问。耶路撒冷已经成为世界的中心,麦迪那一片荒凉,然后就是Malhama(大战),这是我们的先知(SAWS)使用的词语。这就是我们的时代。

即将到来的Malhama将带来征服君士坦丁堡。莫里斯。

莫里斯:今天梅德韦杰夫还警告可能的核战,事情在升温。我忘了问你伊朗,面对制裁,现在为土耳其提供更多能量、石油和电力。我是说,伊朗给土耳其提供更多能源,而他们刚在伊斯坦布尔举行了5+1会谈,可能有关联。

伊姆兰:我认为土耳其政府从不掩饰自己不同意制裁伊朗的立场。土耳其从没掩饰其立场。同样,印度的反应是,直接与伊朗谈判,绕过银行系统。土耳其绝对没不情愿,没必要。在与伊朗的经济关系上,土耳其也在走印度的路。

莫里斯:我没有问题了。你还想说些什么吗?

伊姆兰:是的。我们的土耳其、摩洛哥、阿尔及利亚、巴基斯坦、印度、美国、澳大利亚、加拿大、英国穆斯林观众——我身边就有个英国的,他们希望了解一下你。为什么不谈谈你自己呢?

莫里斯:你知道我一直在思考,没在哪儿生根,不过脚踏实地。我做过很多职业。我出生在犹太家庭,我父母到处行走。我没有保持这一身份。很荣幸采访谢赫伊姆兰•侯赛因。我在努力做我的Youtube频道,未婚——我最后的重要秘密了。你们可以在 Youtube上常留言。

伊姆兰:莫里斯,你我能够对话交流,以一种不敌对、不结盟的关系,这是件让人振奋的事情。这向世界传达了一个讯息,拯救我们曾经拥有的事物是可能的。在犹太复国主义媒体接管、向伊斯兰发动恶战、竭力用最丑陋的颜色涂抹伊斯兰之前,来自东西方的有思想的人们坐下来,进行文明对话。莫里斯,你没有做这份涂抹工作,这让人心旷神怡,让人振奋。

莫里斯:这绝对是我的荣幸。真不知道怎样感谢你才好。

(全文完)

伊姆兰•纳扎尔•侯赛因 Imran Nazar Hosein:

国际政治学、宗教学学者。1942年出生于加勒比岛国特立尼达,先后求学于卡拉奇Aleemiyah学院、卡拉奇大学、西印度群岛大学、爱资哈尔大学和瑞士国际关系研究所等多所学校,曾任职于特立尼达和多巴哥外交部,1985年辞职,专门从事国际关系与宗教研究。着有多部专着,其中《古兰经中的耶路撒冷》最为畅销,受到广泛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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