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麦尔·本·汗塔布(愿主喜之)向身边的人询问,是否有人认识某某人?这时,一个人站了起来,说:“信士的长官,我认识此人。”
“你与他是邻居吧,邻居是最清楚自家邻居的道德的?”
“不是。”
“你与他一起旅行过吧,旅行能揭示人的本性?”
“没有。”
“你与他做过买卖,有过金钱上的交往吧,金钱银币能揭发人们的本质?”
“没有。”
“那你可能是在清真寺见到他摇着头站立或坐着吧?”
“是的。”
“你坐下吧,你并不认识他。”
欧麦尔知道,一个人有可能会将教门“脱下”,留在清真寺的门槛上,然后穿上鞋子,贪婪地去追逐今世,去侵吞这个人的财物,诽谤那个人的名节。
他知道,胡须有可能会变成“堡垒”,会窝藏诸多的“盗贼”;黑袍下面的并一定是个高尚的女人。
他知道,牙刷棍有可能会变成磨石,用它来磨牙去吃彼此的肉。
他知道,拜功有可能会变成阴谋家典雅的外表;朝觐有可能会变成卑鄙之人显眼的社会斗篷。
他相信,不能在行为上产生影响的教门是空洞的。
印尼并不是战士们拿着刀枪打下来的,而是一些穆斯林商人,用他们的道德和诚信解放的,他们不是些用教门来出售商品的人,于是,人们欣赏他们,都说:“这个教门真好!”
虚假的信仰比明确的悖信更为恶劣,虽然二者都有伤害。
与人交往是正确教门的试金石。
如果人们在有教门的商人与无教门的商人之间未看到差别,那教门的裨益何在?
如果妻子在有教门的丈夫与无教门的丈夫之间未得见差异,那教门的价值何在?反之亦然。
如果父母在有教门的儿子的孝敬与无教门的儿子的孝敬之间未发现不同,那要教门何为?
如果我们的朝觐只是吃椰枣、喝渗渗泉水、用中国造的礼拜毯和享用佰客基速食,那可真是悲哀呀!
如果我们的斋戒只是吃萨莫萨三角饺、喝威拓果汁、吃酸角和观看巴卜勒.哈拉连续剧(BabAl-Hara),那可真是太悲哀了!
如果拜功变成了机械动作,让肌肉和关节从中获益,而心灵却不能受益,那可真是太悲哀了!
教门的外在表现是一件高尚的事,我们从形式和内在上,都以自己的教门引以为豪,可如果我们只注重形式,抛弃内在,那么这就是一种不足了。
教门曾让牧羊人们变成了各民族的领袖,但它并没有改变他们原来的样子,而是改变了他们的内在。
艾布·杰赫勒与艾布·白克尔所穿戴的是同一种斗篷和缠头。
吾麦叶·本·海莱弗的胡须与阿卜杜拉.本.麦斯欧德的胡须一样长。
欧特拜的剑与哈立德的剑是同一种材质所造。
形式相同,内在不同。我们是否了解了教门想要的是什么?它就是广泛意义上的功修,是安拉所喜爱的所有内在与外在的言与行,这才是真正的伊斯兰教门。
【作者:阿里·萨拉比 ,翻译:在他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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