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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赋人权,生而自由”是西方资产阶级的革命口号,资产阶级动员平民起来把封建旧王朝推翻之后,平民百姓仍旧还是两手空空的无产阶级,没有看到真正的自由。
正如农民运动的口号“打土豪,分田地,当家作主”也是一样,是革命时期的政治需要,成功之后,农民当不了家,也做不了主,时过境迁的情况是大多数。首先,这是十分抽象意义的“天赋人权”,稍微具体一点说,如果身体患病或者残疾,还有自由吗? 当然也不能埋怨造物主对这些人不公平,没有给人人这个“天赋”,因为“天赋人权”是一个政治口号,目的达到之后,便弃之如屡,不要误以为真有那么便宜的事。 即使是一个年轻健康的身体,会出现饥渴、困倦、疲劳、排泄、流血、出汗、气喘、打哈欠、打喷嚏的急迫需要,人能自由吗? 假如这些生理现象都暂时没有发生,体健如牛,但是没有牛那么有力气;机灵如猴,人不可能达到猴子的灵活;行如快马,世界长跑冠军也追不上一匹普通的马;视觉不如鹰、嗅觉不如狗、听觉不如蝙蝠、水性不如鱼虾,人有许多功能连苍蝇、蚊子、蜜蜂、蚂蚁、跳蚤都比不上。 人对自身以内的功能也无法控制,例如五脏六腑的功能都在个人意图之外,妻子怀孕生孩子,男女、俊丑、高矮、智愚等都不是夫妻双方的能力和责任。 生了孩子之后,每双父母都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将来上大学出国留洋,高官厚禄荣华富贵长命百岁,就象运动员都想当世界冠军,唱歌爱好者都盼望成歌王明星,抽奖券希望得头彩,最后成功者有几人? 结果还是“人生不如意的事,十有八九”,这是实话,十有八九得不到自由。现代化的义务教育就是那些宣传“天赋人权生而自由”的西方国家杰作,义务教育的本意是“强制性教育”(英国词是Compulsive Education,美国词是Mandatary Education),家长、学校和政府三方合作把孩子严密管理起来进行训导,直到十七八岁时,才逐渐给他们开放“自由”行动。 如果继续升学考上研究生或进工厂做学徒工,还要挨上许多年的管教,限制自由,人生的前三分之一都过着监狱一般的牢笼生活。
成人之后走向社会,找工作、长工资、买房子、结婚、升级、生意开业、出国访问、事业成败、法庭诉讼,都别指望“心想事成”。 人命真苦,哪有一点自由? 那些张口闭口奢谈自由的人,是何等的糊涂!
在伊斯兰的教义中,自由的意义是心灵、信仰和道德行为,是与任何其他真主的造化物相比,唯人类享有最多的自由,不但超越任何动物,而且超越真主造化的天使。人在生理上,以及家族和生死,都没有选择的自由,但是真主许可人类选择自己的信仰、欲望和目标。 人类文明中真善美与假恶丑的区别是来自不同人的个人选择,是个人心灵、信仰和道德理解和觉悟的结果。 一台机器不论多么电脑化、智能化或自动化,都是技师和工人安装的程序,没有道德的区别和责任。 而只有人才有道德行为的选择和表现,对待外来的挑战、要求和压力,是善良、宽厚、同情、仁慈、大方、慷慨,或者相反,这是一个人的心灵、信仰和道德的选择,这是他的自由结果。 电视节目中有时可以看到在世界各地的心理学试验,譬如在世界五大洲的不同国家,选择一个代表性的城市,做一个节目,例如路边躺着一个重病呻吟的老妪,暗中用摄像机拍下不同行路人的反应。 然后对这些不同反应的人做追踪采访和调查,最后结论,给不同国家和类型的人群评分,哪类人有什么典型的反应,如青年学生、家庭妇女、白领职员、政府官员、体力劳工、退休老人、宗教信徒、无神论者等。 因为,他们都有发自内心的反应和行为,人不能选择父母和生死,但可以选择行善,这是对自由的解释。
真主造化了人类,完全有这种能力把人都“程序化”,都崇拜真主,都心地善良,都无私欲,但事实不是这样,人有道德的选择,是真主的意欲,在给予人类自由的同时,是对人类心灵和道德的考验。 俗话说“不因恶小而为之,不因善小而不为”,出自内心信仰的道德行为,毋须在人们看得见的地方表现,也不敢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偷偷行动,这就是自由的真正选择。“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人类的基本道德准则,“欲”和“施”都是由心灵决定的主动行为。 这句道德格言出现在世界各国的圣贤先哲言论中,在《圣经》和《古兰经》中记载的列圣如易卜拉欣(亚伯拉罕)、穆萨(摩西)、尔撒(耶稣)和穆罕默德的言行中都与同样的训导。 “虎毒不吃子”,动物都有天赋的“母爱”,只不过是造物主设定的生物本能“程序”,虽然这些表现也很使人感动,但不能算作是道德,因为这些动物没有人类所具备的心灵与信仰。 只有人类的高尚道德才使人感动,心有灵犀一点通,因为道德行为表现了人性的区别和价值,真主赋予每个人自由选择的能力和权利。 有了这样的自由选择,才构成了道德的责任,在人类社会的法律中,对幼年的儿童和神志错乱的患者不予判刑,因为他们没有正常的意念和自由的选择,所以没有法律的责任,同样,这些人在真主面前,也不承担道德的责任。 伊斯兰意义的自由不是一些庸俗人所考虑的行为放荡,我行我素,不接受任何约束和限制,而是道德的选择和道德的责任,自由包涵着每一个人对生命意义的理解和目的。
一个人成为忠臣孝子正人君子或者是盗贼流氓娼妓贪官,是他自己的选择,也是个人的道德责任,他把真主赋予的自由误用了,蹧蹋了,毁坏了,结果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接受今世与后世的惩罚。 穆斯林相信真主的前定,但也相信人的自由意志和主观努力,譬如欲望和目标。 许多大学者把这二者的辩证关系比做大海中行船,大海是形容人能获得的自由范围,船长的规划和舵手的行为便是自由。穆斯林不是宿命论者,“吉哈德”的意思是不断地为正道而奋斗,永无停息,先知穆圣说:“意念所向,事业所得。” 《古兰经》说:“你确是号召他们走正路的。”(23:73) “真主不改变一个民族之现状,除非自己改变之。”(13:11) 正如一艘漂浮在大海上的船,一个人有智慧和能力决定自己的方向和前程,这就是真主赋予人类的自由。 确实,真主是全能的,是全知的,每个人自己的选择和决策,真主必知其后果,而且真主颁降的正道启示,早已引导了人类是非的判断能力,譬如图财害命者、掠夺孤儿者、贪污盗窃者,他们也知道将来是什么样的后果,只是想碰运气,盼侥幸,做坏事没有人看见躲过灾祸,最后能逃过法网者能有几人?
后世里的清算,无丝毫可能漏网。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真主的启示是“号召人们走正道”,他们有自由,并将获得报酬,而做坏事的人没有自由,必将遭受惩罚。 譬如服用安眠药,睡前遵守医嘱服用两片药,可以获得一夜酣睡,早起精神爽;如果自己不想活,服用一百片安眠药,半夜就发生气绝身亡早晨浑身冰凉,这是个人意志选择的自由。
在本文的第一段落中事先有了交代,人没有绝对的自由,八面埋伏处处都有局限,例如人体功能和知识能力,超越不了真主确定的范围。 穆斯林信仰真主,敬畏真主,祈求真主引导,坚持走正道,指望真主的赏赐和恩典。 当我们在出发点时就有良好的欲望和正当目标,但是前途未卜,成败难料,因此在努力奋斗的同时,也要祈求真主佑助和引导。 如果没有达到目标,路途中也没有作孽干坏事,以后找机会,再接再励,胜利在望,如同争不到世界冠军,仍旧是一个优秀运动员,因为体育道德而受人尊敬,因为认真苦练而被人喜欢,也是成功了一大半。 研究学问、担任公职、受人雇佣、与人合伙、经营买卖,道理都是一个样。 社会上竞争激烈,冒险家想进乐园拿生命当赌注没有万分之一的希望,还是老老实实做人,才是永远立于不拜之地的时代英雄。听信误导的宣传,要人们不择手段拼搏个人名利的“自由”,不顾伤天害理良心不安;要人们抛弃信仰的道德约束追求肉体刺激的“自由”,恣情纵欲吃喝嫖赌,最后身败名裂;要人们贪图安逸物质享受四体不勤的“自由”,导致家庭破落妻离子散。 从这些虚假的“自由”中体现了真主赋予的真自由,因为误入歧途走邪路而自食其果,不能怨恨真主不公道。 饥渴时不思奋斗寻找食物充饥,仰天长叹空祈求,一无所获,天上不掉馅饼,不劳者不得食。 这个举例证明了,穆斯林不是宿命论者,充份享受真主恩赐的自由,心地纯洁善良,满怀希望和理想,最讲究道德,最讲究务实,最讲究奋斗。勤劳致富快乐无穷,经训传家幸福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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