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是现代民主和自由的发源地,但过度的自由和商业化,形成极端个人主义,人人自私,追求享乐,所以对宣传道德和贞节的宗教产生反感。 局外人还错误地以为西方国家都信奉基督教,那是历史,不是现实。 如今请你到欧洲国家去看看,高高的尖塔还在,礼拜天钟声沉默了,教堂里祈祷的人寥若晨星,所有宗教节日都被商业利益劫持,成为世俗化的生活享乐。 年青人不喜欢宗教,政府官员回避宗教,新闻媒体挖苦宗教,所以对外来的宗教伊斯兰,必然是嫉妒、仇恨和恐惧。
法国人对穆斯林女子戴盖头,感到害怕,国会通过决议,勒令禁止;瑞士人反对清真寺建造宣礼塔,理由是代表文化侵略;英国和荷兰民众不愿看到牧师穿法衣,说他们不合时宜;许多国家反对表现十字架,说是破坏世俗气氛,威胁自由;美国和加拿大,有人反对圣诞树和圣诞卡,原因是让不信教者看着不舒服。 西方的自由化,物质丰富,经济繁荣,但不需要宗教约束个人自由和放荡。 德国剧场海报预告,即将上演莫扎特的传统话剧,但遭到民众来信反对,因为这出戏中有羞辱宗教领袖的场景,担心会引起社会抗议。
局外人都说西方社会民主、自由、博爱,这些是老话,时代在变迁,一道道禁令,禁止宗教有所表现,是在禁止思想自由,信仰自由,宗教自由。 民众的权利被剥夺,因为国家借口社会安全第一。 在社会安全的恐怖笼罩下,亿万民众只能服从警方,放弃信仰自由,不敢表现宗教信仰。
局外人看西方,文化多元化,什么都能表现,什么话都能说,但宗教被列为敏感话题,容易引起对抗和动乱。 西方有法制,法制是社会管理及强制性,法制是限制自由,什么自由都有,就是宗教自由必须约束,因为信仰宗教不安全。 宗教不安全,尤其伊斯兰,同恐怖主义有密切联系,政府官员和新闻媒体每天都宣传。 用恐吓的办法,驱使民意,大家都放弃正常的权利,协助政府反恐。
西方人对基督教早就表现冷淡,疏远,陌生,所以没有十字架、没有圣诞树、没有赞美诗,也不感觉到寂寞,但绝不许可伊斯兰进来填补真空。 西方国家对各种文化的宽容,但又设置容忍的限度,必须限制伊斯兰在社会上的表现,禁止穆斯林女子戴盖头,禁止清真寺建造宣礼塔,禁止使用阿拉伯语宣教和祈祷。 德国大主教公开说,让穆斯林躲在地下室做礼拜,享受他们的信仰自由,不要走出地面。 民主、自由和博爱,是抽象的哲学,是历史时期的政治口号,但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就是容不下伊斯兰,法制就是不讲理。 十字架,我们本可舍弃,清真寺也不许可表现,大家都没有宗教特征,没有忌讳物,反倒都平等,谁也不得罪谁,免得“文明冲突”。 全球一体化,全面取消宗教,大家都平等,都在一起唱歌跳舞集体联欢,人人都沉醉在吃喝玩乐中,愚昧最容易统治,可保天下太平。
本来就不是什么可怕和恐惧的东西,却偏要谈虎色变,例如看到穆斯林女子戴头巾。 西方人对自己的信仰、对自己的传统、对自己的政治权力,失去了信心,担心失去权力和社会地位,看到伊斯兰呈发展强势,感到是威胁。 其实,有了宽容,才有和谐。 在同一条大街上,同时有圣诞树、有犹太九头大烛台、有清真寺尖塔,这才是多元化的景观,显示西方文明的大度,气魄非凡。 那才叫坚强的民主堡垒,优美的自由世界,令人羡慕不已,求之不得,世界先进榜样。 西方的民主是理想,现代对民主建设的信心在减弱,实现民主的希望变得渺茫,遥遥无期。
西方原来不是这个样子,从本世纪开始之后,显得越来越衰老,日夜心惊肉跳,提心吊胆,都是美国在“9-11事件”之后反恐种下的病根。 西方国家一边倒,不管青红皂白追随美国在全世界反恐,联军入侵和占领阿富汗和伊拉克,支持以色列镇压巴勒斯坦人民,在全世界布下天罗地网捉拿本拉登和凯伊达恐怖分子。 在国内,怀疑、排挤、歧视穆斯林,树立对立面,打击一大片。 西方的民主形像开始破损,基础坍塌,名存实亡,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终日。 政治运动扩大化,反恐用重典和严打,全世界总动员,无中生有,说谎造谣,欺骗全世界,损人而不利己,暴露内心的虚弱,自欺欺人。
(阿里编译自Seeing and Understanding Religious Symbols by Tariq Ramadan;伊光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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